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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徽青古道 [打印本页]

作者: 空楼花吹雪    时间: 2019-1-14 10:10
标题: 徽青古道
                                                                                                     【徽青古道】:始建于隋朝,是当地郡守征调民众开辟的通往安徽沿江、中原的战略要道。由皖南徽州府城至青阳县。出歙县北门,西北行,过万年桥,经富堨镇至许村;由许村北上,经五猖庙、茅舍、茶坦至箬岭关;过箬岭,入太平县境,至上岭脚,经谭家桥、感样里、迄溪、马兰地、三口至仙源;西行至甘棠,转向西北,经秧溪河至广阳,广阳北上直通青阳县城。千百年来军民商官、轿马车驼从此走过,此路因为官道,多为石板道,石面光滑,路宽3至6尺。现保存完好仅箬岭关两端的南许村镇茅舍村和北谭家桥镇上岭脚村,15公里,箬岭关关口海拔约950米,未出关东北行可达绩溪上庄金坑村和旌德白地旌旗厂村。距关三里的茶坦村在高约850米半山中,民风淳朴好客,由于处在官道要地,当年有“茶茶坦,板门面,家家户户开店面”的繁华闹市盛景。箬岭关关口现存有越国公汪华忠烈庙遗址。




石道
    一条绞索深深嵌入,大山被勒出道道石痕。翠竹从时光的捆绑和压抑中突围。山风激荡。
    我身在深秋的旷野边缘,踯躇不前。村落傍山而建,飞檐上挂着滴落的鸟鸣;而马头墙上跳跃而下的光影仿佛刚刚替我从石道走过,我的背上有浅浅余温。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我不知道一步迈出去,会踩疼哪一个青葱少年的脚印,和他背井离乡撒下的泪水?脚板底的水泡破了……
   从青石板的破损处渗出的,是少年跋山涉水流下的汗迹和血迹。小脚母亲和小小新娘俯身跪地,残存的气息闻一闻,也能将就着过完一生。
    ——未知的路总隐匿在远方:有看不见的迷茫,却又让人心怀期待。




溪水
    你可以不相信指路的人,但要相信水。循着水声向前,一定是古道的尽头,那里舟楫攒动,万帆竞发。梦从长江出发,少年背负着一粒盐,历经重重水道,汗水奔流入海。
    雨水的命运其实就是我与他的命运,我们都是奔跑在路上的水珠。
    顺着水声往回走,在山的深处,飞檐挑起的古村落里,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家。
    ——我不信永生,但我信任水,坚信在水的轮回里可以看清自己的影子。
    远远的,儿的一声娘啊,乘着月光碎片落入溪水,漂进白发母亲空空的竹篮,有她拎得起却放不下的重;而娘咯出的一声儿啊,染红了少年那件贴身的布衣,在远水里漂白了一个中年商人的锦服。
    ——那个长跪不起的人,只能在异乡身着孝衣抱月痛哭……




贡菊
    田垄分隔了菊花的命运——左边野菊金黄,右边贡菊纯白。
   “它多像甜品上撒的糖粉”
    ——青春的光芒赛过竹叶上的流光。
    我看到的却是一场从季节之外提裙早来的雪,把中年之秋的沧桑和横纹覆盖。
    这物种本没有低贱和高贵之分,错的只是人心。
    野菊迎风而生,它灿烂不羁,擦肩而过留下淡淡余香,我想起记忆里的某个人;而白菊正以丛林之势,吞噬燃烧起来的星火,将隐秘的花事终结在一杯清水之中。
   “苦是病根,也是药引”。
    赤目者终于甩开背负的暗影,在盛开的菊花里明目清心。




关口
    真正的至高点,不是一堆石头垒成的石墙和石门。立于石头顶缝内的茅草,将千斤的重踩在脚下,它们以轻盈的身姿,傲视群山。
   一座拱洞,隔出两个世界,我们要如何穿越?何为上,又何为下?终究要取决于我们攀登的起点。
    ——这无门之境,犹如人世间那些不可触及却随处可在的关口,隐于内心的关门需要我们自己去慎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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