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头笑语 发表于 2018-12-8 10:09:04

我所感受的徽州

我曾两次到过婺源,最近又拜谒了宏村和西递,因心存敬畏,已经不似几年前我初识徽州而有了急切写的冲动,所以迟迟难以述说心中的感受,何况我之徽州才去此三处,那是远远不够的。徽州犹如一位大儒,又似一位隐士,深刻但不好解读,因此我只能谈谈我的点滴体会,但愿不是对这位大儒的大不敬。

                   环境对人的逼迫

    徽州多山少地,在农耕文明的时代,这里的山水对于人的生存是极其不利的,男人不得不抛家出外谋生,所谓: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此种酸涩及艰辛不是这些徽派古民居群的辉煌可以诠释的,因为辉煌之下,其实难副。这些辉煌的古建有相当一部分是打工经济的产物,在这种长达几百年的打工岁月中自然也有徽人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徽商和徽派官人的崛起,这二者互为促进,而后才可以将古徽州打扮得富丽堂皇,令今人肃然起敬。

                   为了后者的传承

   在外经商及为官者,都有着衣锦还乡和光耀门楣的夙愿,于是大量的精美建筑拔地而起,随之而起的还有灿烂的徽派文化。他们不吝啬金钱的原因,不独是为了享乐和光耀,更多的是希翼后人,让后人在商本位、官本位及儒家文化的浸润之中,不忘奋起。这些为富为贵为后的观念,其实也是普遍国人的心态,只是此地氛围更为浓厚而已。

                  趋利避害重风水

    及至今日,生存依然是一个长青的话题。为了更好的生存,先人们发明了博大精深的风水学,虽然我对之是一窍不通,但相信它自有它的道理。如靠山面水、坐北朝南,以水为财等等……这些朴素的理论孕育着人们趋利避害的美好生存愿望。村落的选址、村中水系的布局,建筑上天井的设计……这些都凝聚着徽州先人们求生存图发展的大智慧,无不叫人慨叹。



    徽州是古老的,也是长青的,令我痴迷。我在敬畏之余,也颇受启迪,我于其间品尝到了谋生的不易、传家教育的重要、入世出世的辩证法。下一步,我的目标是歙县,但愿能早日与之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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