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无恙 发表于 2018-12-6 10:19:12

青瓦白墙飞檐翘壁徽州行



   在徽州四处游走更象游荡,心中怅然。它竟然那样的古旧,又是那样的鲜活,许多的时候,对它的爱慕只能内存于心却无法表达。而之前的很长时间里,对徽州充满向往,徽派一词所包含的菜系、建筑、商贾、书院沉浸在古风犹存的文化里,时常让人按捺不住的激动。想象那柳叶般的女人,穿蓝底碎花的开襟衫儿,走在光亮的石板路上,该是怎样的情景。想象那古树般的老人,一双尖尖的绣花鞋,在厅堂上正襟危坐,面容慈祥,慢声细语,开口必是忠孝节义,诗书传家。一切都仿佛巧合,好象冥冥之中有无形的手在安排,让那里的人、那里的山水、那里的创造,和谐共生又相互印证。但我始终没有能够到达徽州,几次从他身边走过,几近撩开她美丽面纱的时候,又怯怯迟疑,生怕因自己没有准备好而错过什么。冬去春来,我独自在天南海北,徽州于我犹如一团迷人心窍的宗教般的雾气,一缕游魂常常在那白墙青瓦飞檐翘壁间蔓延。


徽州至少还没有完全商业化,千百年沿袭下来的醇厚民风被后人一再坚持。如今的民居虽然大多开了门面,成了本地特产和小工艺品的集散地,种田种地的地道农民上岸做起了小生意,虽无法与当年徽商高头大马,腰缠万贯相比,日子倒也过得闲适妥帖。。。




在一些著名的村落,体会到不少的城市气息,一应设施齐全,自成体系,只是游人太多,把原本幽静的村舍沸腾起来,由不得你细看,也由不得细想,只能跟着人走。其实,山凹里随便一片村落,都是白墙青瓦,马头墙上飞翘檐角,远远望去,白墙上的飞檐仿佛一群黑色的鸟儿,在竹林、松林飞翔,风中散发着桂花、栀子花的香味,那种美实在叫人难以忘怀,如果再升起几缕炊烟,听几声犬吠鸡鸣,纵是外面的世界再好,也难免勾人思乡恋家的情怀。








就是这些雕花的窗户,飞翘的檐角,让山凹里的村舍民居声名远扬。我长时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概念来传达内心的感受,事实上,稍一疏忽,沧桑经年的老宅子以及它留在时空里的泰然之气就会随风飘散。。。









徽州至少还没有完全商业化,千百年沿袭下来的醇厚民风被后人一再坚持。如今的民居虽然大多开了门面,成了本地特产和小工艺品的集散地,种田种地的地道农民上岸做起了小生意,虽无法与当年徽商高头大马,腰缠万贯相比,日子倒也过得闲适妥帖。。。




















徽州,仿佛坐在圈椅里的老妇人,平静安详,和善雅致,举手投足都显得高贵优雅,我在那些村落、老街、牌坊、水车流连,触摸石头、墙壁,感受徽派艺术的气质,有时也感到内心一股苍凉,传统与现代在这里构成了优美的画卷,把徽州从中国的版图上突出出来,成为一个享誉中外的文化概念。





在屯溪拍老街,凌晨五点,就有三尺童儿咿呀顿挫的背书了,小格子窗户传出朗朗的读书声,使老街更老。




在徽州,流传着一段妇孺皆知的顺口溜: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往外一丢。它告诉人们,古老的徽州曾经是那么的偏僻荒凉,山高路远,土地贫瘠。真正让徽州声名远播的是徽商,他们十三四岁开始到外面闯世界,讨生活,发了家,挣了钱,再回到徽州修房造屋,“富贵不还乡,有如锦衣夜行”的思想根深蒂固。于是渐渐形成气候,山凹里,溪水边,就出现了特色鲜明的徽派古建筑群。在过去漫长的日子里,徽州是一个响当当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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