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相守 发表于 2018-10-25 11:01:20

徽杭古道行——营地散记

清凉峰归来,时近傍晚,各路人马安营扎寨,十分热闹。近九个小时的山路,早就被折磨得没了人样,从山上下来,一个个都围坐在老邵家圆桌旁,目光呆滞,痴呆状。不过,领队为了照顾掉队同伴,在山上还没有下来,大家只好用发着绿光的眼睛一遍遍照射着别的队伍的桌子,看着别的队伍喝着热腾腾的老母鸡汤,还不时遥望着通向营地的大路,直到领队带着掉队同伴归来。

老大的出现,给已经饿成骷髅状的一干人带来莫大的鼓舞,立刻招呼老邵:人来齐了,开饭!晚饭算不上丰盛,几个常见的安徽特色的农家菜,实际上在南京也能吃到,不过用料都是自产,还是很不错的。老母鸡汤,是去前领队给我们许下的愿,自然是少不了的,汤是可以任意加的。更令人兴奋的是,在这个不通公路,大部分生活用品都要人背进来的地方,竟然有啤酒供应。成功登顶,怎能不庆祝一下,一时间觥筹交错,大有一醉方休之意。不过在这山沟沟中,物资还是相对匮乏的,在二号营地的近十支队伍很快喝光老邵家并不多的存酒,甚至包括老邵自己喝的散装白酒。

没有酒,并不能抑制年轻人的激情,饭后,大家在营地中央点起篝火,打开老邵的音响,围着篝火跳兔子舞,上海来的人比较能玩,一直闹腾到深夜。我们的队伍由于连续一天一夜没有睡觉,自然没有精力和他们一起疯,都早早支起帐篷,钻入睡袋睡下了。依稀记得躺下后,只听见一声兔子舞的left……就再也没有了知觉。

我们的帐篷由于缺少一根撑杆,这顶破帐篷就支在老邵家竹屋的大厅里。半夜,阵雨突降,打在竹屋顶上噼啪作响,惊醒,迷糊中把手伸出帐篷,试探是否有雨打进竹屋。依稀记得,将手收进睡袋后,雨立刻停了下来,被雨声盖住的鼾声凸显,稍加辨别,分辨出五种不同的如雷鼾声,可附近仅有男生四位,莫非……

后在回程的火车上,同行的南大博士抱怨说在营地没有睡好,我惊讶,通铺的条件可是比帐篷要好些,他说和我们领队睡一起,山响的鼾声怎么能安然入睡?

看来那一晚大家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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