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下着雨 发表于 2018-5-21 10:58:10

徽州古村落泗溪绿色生态之美



    泗溪村位于黟县宏村镇东部,因村内有东坑、石灰坑等四水并甲溪而得名,距宏村和黄山风景区均约20多公里。该村人口虽不足两千,但全村面积却有近50平方公里,人均占有山场林地资源颇丰,唯独没有一亩水田,粮食全靠外供。因地处偏僻深山,过去交通不便,加之信息闭塞,发展滞后,以至演变成了贫困村。但却存留下来众多的自然生态资源,犹如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村姑,天然去雕饰,自有无与伦比之美。  初夏的一天,我陪同市政协几位爱好摄影的委员一道,兴致勃勃地造访泗溪。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泗溪的历舍自然村。依山傍水的一幢幢泥墙土楼,却也竖有高耸的马头墙,体现徽派建筑元素的精华,使历舍土楼别具风格。在青山绿水掩映下,黄墙黛瓦的数十幢徽派土楼依山势错落有致,显得有点“豪放不羁”;在烟霞山岚飘荡中,历舍已然成了仙境般的世外桃源。  “快来看,这条小河还是我们童年时的样子!”寻着喊声望去,随行有人已下到怪石兀立的河床边,兴奋地撩拨着清澈的河水。时值黄梅雨季,河水看涨,但仍能看清小鱼自由自在地游弋,原来河床全是岩石结构。除了形态各异的大小卵石,没有泥沙俱下,缘于上游两岸植被保护得特别棒。  童年小河的模样,在记忆中总会令人感到格外亲近。联想到现今农村兴修的一些水利工程,往往一个模式。无论大河小溪,皆千篇一律地筑坝拦水,河两边护岸甚至河床也用水泥浇筑。既不利于水生物的生长繁衍,河流更是断断续续,难以保持常年“细水长流”,不利于生态环境的良性循环。故保留一些原生态的自然溪流,恐怕也是当下记住乡愁的应有要义。  继续驱车前行,来到村委会所在地的甲溪自然村。村庄地处两山之间,中有溪流,原名“夹溪”,据说因清朝村人卢文洪高中进士后,遂改名为甲溪。  素有“千峰佳木,万壑榧林”美誉的泗溪村,以盛产古黟香榧而远近闻名。在甲溪村前河对岸的山坡上,就有一株400多年的香榧树,树高16米,胸径5米,我们一行数人都难以合抱树身。该树造型苍劲秀逸,树枝像迎客松那样,张开强壮的臂膀,迎接八方游客的光临,有“美榧王”誉称。  作为地球上最古老的植物之一,香榧树龄几百上千岁,仍照样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泗溪香榧种类多、品质优,堪称全国之最。过去村前水口处有“万春庵”,庵内有株“和尚香榧”,传为明代栽植。曾由庵内和尚专门管理作贡品,故又称“贡榧”。其果实圆润,果衣易脱,是香榧中的珍品。  行走在村中的主街道上,两边变化不大的民居勾起笔者对往事的回忆。记得头一次到泗溪,还是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当年的泗溪还是黟县的一个乡,我从宏村沿古道翻山越岭,步行来到这里工作过几天,就住在甲溪村。那也是一个连日阴雨的季节,村里最时尚的娱乐就是村前的高音喇叭,每天清晨都会准点播放著名歌唱家殷秀梅的《党啊!亲爱的妈妈》。在那样静谧的小乡村,在那个文艺百废待兴的年月,这是笔者听到的最清纯、最甜美的歌曲,至今仍时常回味那动人的音乐旋律……  中午安排在溪头自然村农家吃土菜,石鸡、小河鱼,香菇、干笋衣,更有泗溪特产的腌制脆红辣椒,让大家吃得热火朝天。都说这里农家做的菜肴,比城市五星级饭店还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得益于食用原材料的天然无污染和山谷水质的甜美。  溪头村是甲溪的上游源头,曾用名“清头”,寓清水源头之意。村落也呈群山环抱之“夹溪”状,常年云蒸霞蔚。村民指着村前方那座高耸云端的大山,骄傲地说是黟县境内的第一高峰“米盘尖”,海拔达1431.8米。因山峰顶端甚圆,状如农家竹制的米盘而得名。晴天在山顶上,可以与黄山诸峰遥遥相望。  作为革命老区的泗溪村,1941年,新四军黄西支队曾在溪头一带频繁活动,并准备在此建立黟县人民政府,后因国民党63师进剿而未实现。据说当年村里有民兵百余人,有五六十人参加了游击队。 1947年,国民党围剿新四军游击队时,将泗溪下东坑自然村的几十幢民房放火烧毁,直到新中国成立后,始重建家园。  眼下,党中央的精准扶贫政策日益深入民心,市里也派出扶贫工作队驻村,给泗溪带来了新希望。曾记得有个名人讲过,“从某种意义上说,落后也意味着是一种财富”。当年的交通闭塞,崇山峻岭的阻隔,使泗溪一度成为被遗忘的角落。但却免遭现代工业文明的污染,以至今天仍拥有不可多得的优美生态和民俗风情。倘若借助宏村与黄山景区的辐射效应,大力开发摄影旅游产业,从而带动发展农家乐等配套服务,以及山区香榧、葛粉等山珍土特产的产销,如此这般,相信村民的脱贫致富梦想一定能够早日现实。  期待着,泗溪大美的那一天快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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