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谁与 发表于 2017-10-22 22:39:28

洗净铅华,褪去华服,婺源,素颜的你还是这么美!

本帖最后由 黄山知名导游 于 2017-10-22 22:42 编辑

一般情况下,小伙伴们来婺源都是奔着旅行旺季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海那么油菜花谢后的婺源又是怎样的呢?徽派古宅,云海,梯田,碧水同样美不胜收


作者/李阿冰

即使黄花萎败,青砖黛瓦不得入,万千游客仍旧争先恐后丛中过。我想起之前和一个相识的对话。某天她指着网上的一张图片问我:“这个字念什么来着?”“wù,婺源。”我说。“哦。去这拍照应该挺不错的,我看好多人都去……”她正是典型的大众旅游的代表。
走完传统的路线,不管从江岭、李坑,还是汪口、晓起归来,最终都会驻足在清华镇,大部分人与婺源就此作别,转身便把未曾学会的“婺”字抛在脑后。而我刻意避开了油菜花季节,对油菜花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在清华镇,几个倚靠在摩托车旁的当地人吸引了我的注意。此时村际中巴虽已停运,但天色未晚,没有理由停止前行。或许,我可以去拜访那个住在山上,家里有祖传徽派古宅的乡村教师。
查平坦小学,摄影/李阿冰
“我要去查平坦找一位胡老师,但我不知道……”“胡老师?我认识,走吧。”就这样没有一丝丝防备,惊讶地踏上摩托车之旅。
我从没坐摩托车旅行过 感觉自己就像个冒险家
每年油菜花期过后,“扫黄”游客变得稀少,婺源拉开了悠闲安宁的乡村生活。此时沱川乡的查平坦村,更是隐匿在与世隔绝的山顶,默默地做着春夏之交的美梦。摩托车风驰电掣,在交错的乡间田埂上穿行,掠过一个个背负谷物的农人。耕地和远山不知疲倦地变换着位置,绿色的世界仿佛没有尽头。我坐在后面,来自山川绿植的气息使劲儿地拍打在脸上,柔和又干净,洗去城市的混凝土味。我觉得自己就像骑摩托穿越南美洲的切格瓦拉。突然车停下,师傅窜上一个杂草丛生的小土坡,叫我跟上。一小段披荆斩棘之后,师傅手一指,“那就是月亮湾,你在别的地方还要花钱看。“就是去李坑路上的那个?这里看更漂亮啊!”
月亮湾,摄影/李阿冰
师傅笑笑,“上车吧,要在天黑前赶到山顶。”
我从梯田上面飞过 脚下就是大片梯田
夕阳将坠,开始爬山路了。那时我穿着短裤、凉拖,至今还能感受到从膝盖表面、脚趾缝里划过的冰爽山风。脚边就是绵延不绝的梯田,大片而完整,随着山势增高,越来越高,越来越陡,每一块田都像一面镜子,倒映出无数个黄昏晚霞。每当我认为梯田要告一段落,不想转过一个山口,它便以更亲近的姿态与我相随。
摄影/李阿冰,梯田摄影/李阿冰,梯田
车速一直没有慢下来,车轮擦过地面的窸窸窣窣声使我警惕。“这山里会不会有蛇?”“这路上就有。”师傅淡定的回答吓得我差点尿裤子。山路婉转曲折,摩托的马力不减,神奇地坚持到了最高点。面善的胡老师笑眯眯地来村口接人,骑摩托的师傅招手离开。
摄影/李阿冰,胡老师和摩托师傅在查平坦村碰头
“走吧,带你看看梯田。”“这么近!”刚才的视觉盛宴还没结束,梯田原来就在脚下,在村户、瓦舍的屋檐下,在山坡表面层叠分布着。规模上虽不比龙脊、元阳,能够身在其中却是别处难得的美事吧。
摄影/李阿冰
“明天四点起,能看到云海,”胡老师说,“走吧,今晚做荷包鲤鱼给你吃。”
从樟木香味里苏醒 去看黎明四点的云海
住在二百多年的徽派老宅里是什么感觉?幽深、潮湿,像飘着孤魂,高高在上。可是那张樟木床却有着美妙的缓解作用。穿的那件衣服,从离开查平坦之后就一直留有树木的香,百洗不褪,可见树是千年的精。
徽派古宅,摄影/李阿冰
那天黎明,胡老师从窗外轻轻呼喊,“云海来了。”从一片淡香中醒来,似乎神清气爽,没有感觉到往常睡眠不足造成的头痛。
来不及刷牙洗脸,就跟随胡老师,走进晨雾缥缈的梯田。走了一段山路,绕了几道弯,在田埂上攀爬了一会儿,云海袭来,开始只是在山谷中崭露头角,很快便在某个时间点达到壮观的极值。方圆几里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整个人,还有胡老师,都被雾气笼罩。丰盈的露水打湿了衣襟、头发,甚至鼻尖,在清新的泥土香中,仿佛脱胎换骨。
梯田边的云海,摄影/李阿冰
几秒钟过后,梯田又显露出来,山也露了脸。我和胡老师又能够对望了。我身上被湿润的山雾带走的,好像还有什么,但一时说不上来。后来,我们又往山坳里跋涉了一段,直到云海渐渐消散在远山之间。这样的场景是不常见到的,所以我驻足在梯田边缘,望它望出了神。
梯田边的云海,摄影/李阿冰
“师傅两个小时后就到了,今天你们去哪玩?”“听师傅的。”快日出了,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洗净铅华,褪去华服,婺源,素颜的你还是这么美!